按照牛津词典对数据的解释,数据指的是事实或信息,尤其是经过检查并用来弄清事物或做出决策的事实或信息(facts or information, especially when examined and used to find out things or to make decisions )。
在著名的DIKW信息层次模型中,数据(Data)、信息(Information)、知识(Knowledge)、智慧(Wisdom)形成了一个四级的金字塔:
DIKW模型的原型最早可以追溯到英国著名诗人艾略特,他于1934年写的一首名为《岩石》的诗中发问:我们在知识中失去的智慧去了哪里?我们在信息中失去的知识又去了哪里?80年代,著名的华裔美国科学家段义孚(Yi-Fu Tuan)将“数据”加入到这个思辩模型中,形成了今天完整的DIKW模型。
最底层的数据一般是未经分析和处理的记录,换句话说,如果不去分析和处理这些记录,它们就无法为人脑所辨识、理解、和使用。段义孚将数据视为基础材料,他认为如果数据只在单一层面上展开就是水平化的(Horizontal)信息;如果数据和其他类型数据连接起来变得“有用”就变成结构化和层级化的知识。
因此,如果对某个数据(或与其他数据联合起来)进行分析并从中获取其含义和提供语境,就能形成信息。著名组织理论家罗素·艾可夫(Russell Ackoff)提出:数据是表达事物属性的符号,为增加有用性而被处理的数据组成信息,两者区别不是结构性的而是功能性的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信息(对于人脑来说有意义的信息)来源于数据并高于数据,数据需要解释才能成为信息。
知识是基于在处理有关主题的信息方面的丰富经验的理解。知识是框架经验、价值观、背景信息、专家见识和扎根直觉的灵活结合,为评估和整合新的经验和信息提供了环境和框架。它起源于并应用于知识者的思想中。通俗点说,知识就是基于个人思想而把握的信息,知识可以习得、传授。
智慧处于最高的层级,是在知识的基础之上,通过经验、阅历、见识的累积,而形成的对事物的深刻认识、远见,体现为一种卓越的判断力。和知识明显不同的是,智慧更多的是一种感受和判断,可以启发,但是难以习得、传授。
举个例子说:
HCG,16.8——这是数据,它被记录在一张表单中,如果光看这两个记录,我们很难明白,因为信息太缺乏。
HCG=16.8IU/L——这是信息,这是一张医院出具的血样检测清单,对于16.8标上了度量单位IU/L,而且在二维表中将HCG与16.8IU/L建立起了关系(等于),表示是某个叫HCG的指标的数值是16.8IU/L。
“我妻子怀孕了”——这是知识,因为有了更多有意义的信息,数据就会转换为知识。比如:我问了医生,医生说HCG叫人绒毛膜促性激素,这个指标可以被测试妇女是否怀孕。如果怀孕7到10日,血项中的HGC数值会大于5.0IU/L,如果怀孕30日HGC数值会大于100IU/L,如果怀孕8-10周HCG为50000-100000IU/L。妻子的HCG=16.8IU/L,已经大于5.0IU/L,因而断定她怀孕了,且处于怀孕初期。这个记录信息和医生告诉我的信息一起,成为了我的知识的一部分(而且医生的知识也传授给了我),通过这些信息,我学习到了什么叫HCG,以及它在各个阶段的表征意义。
“我应当更加努力地赚钱”——这是智慧,因为妻子怀孕后工作必然会受到影响、宝宝出生后会增加家庭开销、我目前的收入还不是太理想……基于这些知识,我决定要加倍努力地工作赚取更多的收入来为家里做更大的贡献,以便让我们的生活更加美好。这就是智慧,它源于知识、经验、价值观、自我认知、情感等等复杂的体验,但由于每个人对它们的体验和觉知是不一样的,因而对“智慧”的启发上会呈现出巨大的差别。同样是基于“妻子怀孕”这个知识,在其他人心智中可能会启发出截然不同的智慧,比如,“妻子好不容易怀孕了,真是喜从天降,我决定辞去工作,这一年什么也不干了,形影不离地陪伴在妻子身边,安心守候着她和我们即将诞生的宝宝。”
我们再说回到数据,总之,光有数据,无法得到更高级的产出和洞察。我们必须加以分析。在增长业务中,同样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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